early church doctrines - wordpress.com...當施洗約翰在曠野呼喊說：...

EARLY CHURCH DOCTRINES

錢慕恆鄭碧心合著

『早期基督教教義史』

早期基督教教義史 Early Church Doctrines |錢慕恆、鄭碧心合著

目錄（Table of Contents）

前言： ............................................................................................................................................................. 3

早期基督教教義發展時間線………………………………………………………………………………………………………4

諾斯底主義（Gnosticism） ........................................................................................................................... 4

遊斯丁（Justin Martyr, 103AD – 165AD） .................................................................................................... 6

愛任紐（Irenaeus , 130AD- 202AD） ............................................................................................................. 8

特土良（Tertullian, 160AD – 220AD） ........................................................................................................ 10

革利免（Clement of Alexandria, 150AD – 215AD） .................................................................................... 12

俄利根（Origen, 185AD - 254AD） .............................................................................................................. 15

三位一體教義的爭辯 ................................................................................................................................... 20

概論： ....................................................................................................................................................... 20

神格唯一論（Monochianism，190AD – 210AD） .................................................................................. 20

動力神格唯一論（Dynamic Monarchianism） ................................................................................... 21

形態的神格唯一論（Modalistic Monarchianism） ............................................................................ 23

亞流（Arius）/亞利烏派（Arianism）（250AD – 336AD） .................................................................. 24

亞他那修（Athanasius）（293AD – 373AD） ........................................................................................ 26

尼西亞會議（Council of Nicea, 325AD） ................................................................................................ 29

加帕多加三教父（Cappadocian Fathers, 330AD – 395AD） .................................................................. 29

奧古斯丁（Augustine）（354AD – 430AD） ......................................................................................... 30

書目介紹 ....................................................................................................................................................... 31

附錄一：早期教父神學思想歸納表 ........................................................................................................... 33

附錄二：尼西亞信經 (The Nicene Creed) ................................................................................................... 33

附錄三：西敏信條（Westminster Confession of Faith） .......................................................................... 33



前言：當施洗約翰在曠野呼喊說：“天國近了，你們應當悔改！”（太三 2），人類的歷史便站在

一個前所未有的歷史性時刻中。天國的王—耶穌基督，道成肉身，來到世上做王，天國隨即便展

開了，進入人類的歷史當中。這『道』（羅格斯），住在我們（世人）中間，充充滿滿的有恩典

有真理……正是父獨生子的榮光（約一 14）。『道』來到自己的地方，自己的人倒不接待祂。凡

接待祂的，就是信祂名的人，他就賜他們權柄，做祂的兒女。歷世歷代以來，人對神的存在、神

性和永能都是明明可知的（羅一 19）。因此，人對神的事情所提出的疑問（神是誰？），是從古

至今，一切人所當問的問題（學問）當中，最為根源、合理、重要且基本的。然而，人已被罪玷

污，對神的認識也已經被模糊了，我們再也沒有辦法再從我們自己的角度去認識這位在我們之上

的神。我們或許對這位神還存有一點的『概念』，但這絕對不是完美的知識，最多也只不過是一

些知識的『碎片』。話雖如此，我們活在這個歷史的時間點，也並不是像那『不可知論者』所主

張的，對神的事情一概不知。這是因為神自我啟示了祂自己，不但透過祂所默示的話語使我們可

以認識祂，更透過聖子（道），成為肉身，顯現在我們當中，使我們透過子，可以認識父。為此，

認識神的方法論在根源可分為兩種，一種是『從下而上』的；另一種是『從上而下』的。這兩種

的對比，除了可稱為『知識論的對比』，也可稱為是『世界觀的對比』，甚至可以乾脆稱它為

『屬世國度與屬天國度的對話』。在教會歷史當中，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基督教教義的發展與教會歷史的發展是幾乎同

步的。我們甚至可以大膽的說，教會的成長與成熟，絕大部分視乎教會對神話語啟示的認識。我

們今天所承繼的正統基督教信仰教義，是經過一段漫長歷史的演變而來的。那到底什麼是『教義』

呢？按照伯克富（L. Berkhof）在《基督教教義史》一書中所下的定義，他認為教義乃是從聖經的

教訓之中延展出來，又被全教會所公認，並向全會眾宣佈出來，證明是出於神的權威的。這個定

義一方面顯出教義的重要性和意義，也一方面將信仰的內容表達出來。伯克富認為教義的主要內

容是出於神的話，才算得上有權威；然而教義的形式，則是由於思考神的話所得的結果。此文章主要的目的是要陳述早期基督教教義史的發展和演變。所謂的早期基督教，是指耶

穌死後教會的成立到主後 325 年尼西亞會議為止，長達三個世紀之久。在這段時間當中，產生了

許多偉大的神學家（正統和非正統的）。無論如何，上帝還是為祂自己的榮耀保存了一群忠於祂

話語的人，為真道爭辯，使純正的教義得以保存。第二世紀，最大的異端當屬『諾斯低主義』

（Gnosticism），而第三世紀最大的異端則當屬『神格唯一論』（Monachianism）。在文章中，

主要是要按著早期教會發展的時間線，去認識每一個在當時候具代表性的思想理論和其代表人物，

嘗試在這些人的論述當中去分辨哪些是合乎正統教義的，哪些是偏離了聖經的教導的。這裡必須

聲明，所謂的正統教義，在文章是根據了主後 325 年，在君士坦丁堡召開的第一次教會會議中所

制定的《尼西亞信經》和於主後 1647 年在英國所制定的《西敏信條》為準繩（參附錄）。此外，

在每一個思想理論的段落，都會先扼要的概括一些影響他觀念的背景因素和預設前題，然後提到

他的思想，之後再評論其思想對基督教正統教義的貢獻和謬誤。



諾斯底主義（Gnosticism）

1. 概論：

諾斯底主義是在使徒的時期已經出現。他們不是基督教的一個派別，而是一種異端。

他們對教會的信仰有很大的破壞力，使到不但使徒保羅和使徒約翰的書信駁斥他們，

後來的早期教父們也為了維護正統的信仰而駁斥它的教義。

諾斯底主義的派別很多，包括當時流行的瓦倫提努派和巴西裡底斯思想也不一致。

諾斯底主義最大的特點是混雜性，它來源於各種宗教傳統的神話、禮儀，包含了東

方神秘宗教、占星術、巫術、猶太教傳統哲學、柏拉圖的學說。因此，諾斯底主義

不是只有一種單一的類型，根據其混合成分以什麼為主而分為神秘主義的、法術的、

哲學的三大類。

2. 思想和預設前題：

靈界和物質世界是對立的。

現今世界是從靈界放射或進化而來的。

至高之神不是世界的創造者；世界是由一位較低的存有，叫『造物主』，即猶太人

的神所造的。

這個世界有靈界的殘餘。救贖的過程目的就是要搭救這些殘餘。人按照他們構造中

靈和物質的比例來分是屬靈的(pneumatikon),屬魂的(psychikon)和屬體(sarkikos)的。

人的邪惡是由於情慾，而罪是人性的一部份。

救贖主是耶穌基督。關於祂的位格有不同的描述

o 耶穌是屬天的靈體，住在一個身體裡，實行節制而達到人體的本性。

o 耶穌是靈體，穿上了一個本性屬魂的身體。受苦時只是屬魂的身體受苦而已。



o 耶穌這人有上帝的形象，是在耶穌受洗的時候，基督這位靈體，與耶穌聯合。

o 基督以幻影的方式出現，沒有身體的本質，也沒有在猶太人手中受難。

基督來的目的是展示一切的奧秘，把知識帶到世界，使人的靈認識到恩典的途徑和

聖潔的方式，來幫助它從世界上升到上面的境界。

救贖主是給屬靈人的。他們不是透過鍛煉而屬靈，而是本性就是屬靈的，他們無論

在哪裡都必得救。

這種救贖觀導致嚴格的禁慾觀或放縱情慾主義，因為認為沒有什麼事是會傷害蒙恩

的人的。

他們不相信死人復活，認為靈從肉體釋放，回到圓滿就結束了。

3. 諾斯低主義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靈界和物質世界是對立的。『全能的聖父，創造天地並一切有形無形萬物的主

(不是對立的)。』（尼 1）

『……就歡喜起初從無中創造原始的世界，併其中

一切有形無形的事物，需時六日，並都甚好。』

（西四 1）

（2）至高之神不是世界的創造

者；世界是由一位較低的存

有，叫『造物主』所造的。

『我們信獨一的神，全能的聖父，創造天地並一切

有形無形萬物的主。』（尼 1）

『萬物都是藉著他（基督）受造。』（尼 4）

『為父、子、聖靈的神，為彰顯自己的永能、智慧

與仁愛的榮耀，就歡喜起初從無中創造原始的世

界…..』（西四 1）

（3）人的邪惡是由於情慾，而罪

是人性的一部份。

人的邪惡是因為抵擋神（不純粹只是情慾，但包括

情慾），以自我為中心。

（4）救贖主是耶穌基督。關於祂

的位格有不同的描述：

o 耶穌是屬天的靈體，住在一

個身體裡，實行節制而達到

人體的本性。

o 耶穌是靈體，，穿上了一個

本性屬魂的身體。受苦時只

是屬魂的身體受苦而已。

o 耶穌這人有上帝的形象，是

在耶穌受洗的時候，基督這

位靈體，與耶穌聯合。

o 基督以幻影的方式出現，沒

有身體的本質，也沒有在猶

太人手中受難。

『我們信獨一的主，耶穌基督，上帝的獨生子，在

萬世以前為聖父所生。』（尼 2）

『從神所出的神，從光所出的光，從真神所出的真

神；』（尼 3）

『是受生而非被造，與聖父同一本質。萬物都是藉

著他受造。』（尼 4）

『他為要拯救我們世人，從天降臨。

因聖靈的大能，從童貞女馬利亞取得肉身，而成為

人。』（尼 5-6）

『神的兒子，三位一體中的第二位，既是惟一永遠

的神，與父同質同等，及至日期滿足的時候，就取

人性，連人性所具有的一切本質，和共有的軟弱於

己身，只是無罪；他借聖靈的大能，在童貞女馬利

亞的胎中用她的本質成孕。所以完整無缺，而又是

相異的二性，即神性與人性，毫無轉化，合成或混

合，不可分地結合於一位格之內。這位就是真神真

人，卻是一位基督，神人間的惟一中保。』（西八

2）



（5）基督來的目的是把知識帶到

世界，使人的靈認識到恩典

的途徑和聖潔的方式，幫助

它從世界上升到上面的境

界。

『主耶穌既如此在人性與神性上聯結，就受無限量

之聖靈的潔淨與恩膏；既在他裡面有智慧和知識的

一切寶藏，父就喜歡叫一切的豐富住在他裡

面……』（西八 3）

（6）救贖主是給屬靈人的。他們

不是透過鍛煉而屬靈，而是

本性就是屬靈的，他們無論

在哪裡都必得救。

『他為要拯救我們世人（罪人），從天降臨。』

（尼 5）

『凡神所預定得生命的人，……有效地召他們出離

本性之罪與死的狀態，而到耶穌基督的恩典與拯救

中。……用他的大能使他們決定向善，並有效地吸

引他們來就耶穌基督。但他們來是極其自由的，因

他們的決志是被主的恩造成的。』（西十 1）

『此有效的恩召是惟獨出於神白白的與特別的恩

典……』（西十 2）

『……不承認基督教的人，更不能靠任何其他別的

方法，不拘如何殷勤按照自然之光與自己所承認的

宗教來過生活，也不能得救。若主張說他們可以得

救，乃為有害且極可憎的事。』（西十 4）

（7）不相信死人復活，認為靈從

肉體釋放，回到圓滿就結束

了。

『應驗了聖經的話，（基督）第三天復活，升天，

坐在聖父的右邊。』（尼8）

『將來必在榮耀中再臨，審判活人死人，他的國永

無窮盡。』（尼9）

『我們盼望死人的復活，並來世的永生。』（尼

14）

『在末日還活著的人不死，卻要改變；凡死了的人

都必復活，帶著原來的身體，性質雖異，但不是別

的，這身體與靈魂再度結合，直到永遠。』（西三

十二2）

遊斯丁（Justin Martyr, 103AD – 165AD）

1. 概論：

殉道者遊斯丁（Justin Martyr, 約 103—165）是二世紀最著名的“護教者”，最早的一

位希臘教父。

在基督教思想史上，遊斯丁最先對基督教信仰的哲學化作了嘗試，為基督教信仰的

理性化開了先河。

在第二世紀的教會面對最重要的異端就是諾斯底主義。當時，有一批的護教士起來

為教會辯護，駁斥毀謗基督教的人士，包括知識份子。遊斯丁面對猶太人與異教徒

雙方的反對，力陳他所信的道既合乎聖經又合乎理性，迫切的盼望指出基督教的合

理性而做出這些理論。

2. 預設前題：

要顯示基督教是一套合理的，能被知識分子接納的思想系統。

以邏輯上的一貫性為最高的真理準則。



把基督教的『道』和希臘哲學裡的『道』混為一談。

認為『真理的種子』已紮根在哲學家的思想裡，卻分辨不出人的哲學與宗教之間的

分別。

忽略了人的墮落所造成人對真理認識的阻礙。

3. 思想：

上帝論：

o 上帝是不能見、不受生的，祂是無名、永恆、不可透知、不變的存有，而且

是沒有需要，沒有激情的。

o 上帝從無有創造了世界，使物質成形。

o 他抽象的把上帝的本質和屬性分開，認為上帝的存有就是沒有屬性的存在。

『道』的教義：

o 他以希臘哲學的『道』（Logos）來說明聖經裡的『道』（聖子）。

o 這種抽象說法使『道』可以符合思維理想的境界，使到知識份子認為是一種

從下而上的觀念，並非聖經從上而下的『道』的觀念。

o 因此，基督被說成是人間哲學的成全。

o 他更認為真理的種子以紮根在哲學家的思想裡，認為哲學是神的啟示，至少

是啟示的翻版或回憶。

基督論：

o 基督是神的首生，是上帝藉著祂簡單意志的行動而生。祂是神的道，是每個

人共同擁有的。

o 凡按照道生活的，都是基督徒。他把基督教與非基督徒的界線消除，認為希

臘哲學家也是基督徒，只是還未完全認識道而自相矛盾。

聖禮觀1

o 引用以賽亞書一章 16 至 20 節，說明洗禮這種儀式能叫人得著新生。

o 游斯丁也認為聖餐只是為信徒而設，從祂而來，經過禱告潔淨的食物，便改

變了，滋養我們血和肉的食物，就是道成肉身耶穌的血和肉。

o 游斯丁有影響天主教變質說的觀念。

4. 遊斯丁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他抽象的把上帝的本質和屬性分

開，認為上帝的存有就是沒有屬性

的存在。

『神是獨一永活的真神，他的實在完全是

無限的。至純之靈，眼不能見；無體，無

肢體，無情慾，無變化，廣大無邊，永

遠，不可思度，全能，全智，至聖，最自

由，完全自存，……最慈愛，恩惠，憐

憫，忍耐，有豐盛的善良與真理……』

（西二 1）

『神在自己裡面，並由自己而有一切生

命，榮耀，善良，祝福；單獨在自己裡

面，……他是萬有的獨一根源，萬有都是

屬於他，借他而立，歸於；……』（西二

1 http://www.pcchong.com/mydictionary/Special/TheEarlyChurch.htm on July 2010

http://www.pcchong.com/mydictionary/Special/TheEarlyChurch.htm



2）

『在神的統一性內有屬於一本質、權

能、永遠的三個位格，……』（西二 3）

（2）他以希臘哲學的『道』（Logos）

來說明聖經裡的『道』（聖子）。

『上帝的獨生子，在萬世以前為聖父所

生。』（尼 2）

『從神所出的神，從光所出的光，從真神

所出的真神；』（尼 3）

『道』（基督），是真神，是有位格的，

不只是哲學家思想裡面虛無的道理。

（3）基督是神的首生，是上帝藉著祂簡

單意志的行動而生。祂是神的道，

是每個人共同擁有的。

『神的兒子，三位一體中的第二位，既是惟

一永遠的神，與父同質同等，及至日期滿足

的時候，就取人性，……這位就是真神真

人，卻是一位基督，神人間的惟一中保。』

（西八2）

（4）洗禮這種儀式能叫人得著新生。『我們承認為赦罪所設立的獨一洗禮。』

（尼13）

『洗禮……為嚴肅承認受洗者的加入有形教

會，且亦對他表明並印證恩約，與基督聯

合、重生、赦罪，借耶穌基督將他自己奉獻

給神，行事為人有新生的樣式……』（西二

十八1）

『……恩典與救恩和洗禮並無不可分之關

係，……』（西二十八2）

（5）認為聖餐只是為信徒而設，從祂而

來，經過禱告潔淨的食物，便改變

了，滋養我們血和肉的食物，就是

道成肉身耶穌的血和肉。

『主張餅與酒的本質，經過神甫的聖別或他

種方法，而變為基督之體與血的本質（所謂

化體說）的教義，不但不合聖經，而且違

反常識和理性；顛覆聖禮的特質，又造成

各種迷信與粗野的偶像的原因。』（西二十

九6）

愛任紐（Irenaeus , 130AD- 202AD）

1. 概論：

愛任紐(Irenaeus, 約 130—202)，生於生於小亞細亞，是法國利昂主教，是屬於小亞

細亞派的學者。他的著作大多散失，留存到現在的兩大著作是《反異端》和《使徒

教導辯證》。

愛任紐在面對諾斯底主義的挑戰裡，強調基督教基本信仰：世界由一個上帝創造；

耶穌基督是創造主的兒子，祂的死是為了拯救人類；祂死後肉身復活。

愛任紐發展了基督神人二性的觀念。他是首位完整闡述原罪和救贖理論的思想家。

愛任紐的神學嚴格地以聖經和教會的教義為基礎。祂在教會歷史上備受尊重，他的

思想給教會內部帶來了深遠的影響。



2. 思想：

上帝論：

o 他認為神只有一位，祂是創造者、護理者、也是救贖者。

o 舊約和新約的神是同一位神。

人論：

o 人是按上帝的形象而造，並非不朽；人若順服神是可以獲永生。始主亞當犯

罪後，人就都服在罪惡和死亡之下。

基督論：

o 他的出發點是在歷史中啟示自己，真的降生，生活，遭受苦楚，最後受死的

神的兒子，藉著“道成肉身”的過程，道成為了耶穌。

o 『道』從永恆與父同在“子始終與父同在”。

o 子是父的啟示者。

o 耶穌基督是“道與肉身的聯合”。祂是真神，也是真人。神成为人，为要使我

们成为神(意思指人成为像神一般)。」(God becomes man, in order that we might become God ( that is, Godlike))

o 神與人性聯合是救贖的主要步驟。在基督裡，人再一次與神聯合而恢復人類

從亞當墮落而滅亡的途上得以挽回。

o 救贖就是神人合一，他強調“神化”的觀念。

救贖的工作：

o 子啟示了父的愛，教導人遵行愛的律法，但墮落的人遠離神。

o 基督成為人，為要在祂裡面總結(recapitulate)全人類，帶領人進入與神的交

契和融合。

o 基督使人類與神聯合，並帶來新的永遠的生命。

o 他認為基督所作的是讓人與基督聯合而成為不朽。透過基督，人先成為真正

的人繼而最終為神。

o 通過與祂相交，神的靈被帶到我們的里面開始一個新的生命，為要使人不朽。

救恩論：

o 人必須在洗禮前有信心，藉著洗禮得以重生，並遵守基督的命令，就足以在

神面前視為義。

教會論：

o 還受猶太教的影響，認為教會就是有形的屬靈社團。人必須成為有形教會會

友才能得着救恩的福分。

在神學思想史裡說到，爱任纽的神学是纯正的，有以下的原因：

1. 他的神学符合聖经。

2. 他的神学很敬重使徒的教训。

3. 他的神学以基督为中心。

3. 愛任紐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透過基督，人先成為真正的人繼而

最終為神。

『神與受造者之間的距離是如此遙遠，甚

至雖有理性的人都當順服神為其創造

者，……』（西七 1）

神是創造者；人是被造者，永不改變。

（2）人必須在洗禮前有信心，藉著洗禮『……但恩典與救恩和洗禮並無不可分之關



得以重生，並遵守基督的命令，就

足以在神面前視為義。关于洗礼之

后犯罪的事，他未加以清楚说明。


『然而，信徒的人格既借基督蒙悅納，他們

的善行也在他裡面蒙悅納。這並不是說，他

們今生在神眼中毫無瑕疵，無可指摘；乃是

說，因為神在他兒子裡看那些善行，這些善

行雖有許多弱點和不完全，但出於至誠，他

就喜歡接納並加以報答。』（西十六6）

（3）認為教會就是有形的屬靈社團。人

必須成為有形教會會友才能得着救

恩的福分。

『無形的大公教會或普世教會為過去、現

在與將來在教會的元首基督之下所召集合

而為一的選民總數所構成。這教會就是主

的配偶、身體和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

的。』（西二十五 1）

『有形的教會在福音時代（在律法時代僅

限於一個民族）也是大公的、普世的，為

凡承認真實宗教者，以及彼等之子女所構

成。這教會是主耶穌基督的國度，神的家

族，在此以外是沒有得救常例的可能

性。』（西二十五 2）

（4）他将信心理解为遵行神的旨意。

『……人在這恩召上全屬被動，及至被聖靈

感化和更新，他才能回應此召，並接納在此

恩召中所提供和傳達的恩惠。』（西十2）

特土良（Tertullian, 160AD – 220AD）

1. 概論：

特土良（Tertullian, 約 160—220）是羅馬帝國北非迦太基的拉丁教父。他大約 40

歲才歸信基督，不久開始著書宣揚基督信仰。他是教會歷史上最重要的神學家之一，

有“西方拉丁神學之父”的名譽。

特土良的著作有三大內容：基督教對羅馬帝國和社會的態度；維護正統信仰，反對

異端；基督信徒的道德行為。

他極力反對當代哲學思想與神學的結合，反對用哲學解釋神學思想。

他最重要的貢獻是闡明了“三為一體”和“基督神人二性”的兩個教義，奠定了正統信

仰的基礎。

他的重要著作有《反馬吉安論》，《駁帕克西亞》和《護教詞》。

2. 思想：

上帝論：

o 他認為神只有一位，祂是創造者、護理者、也是救贖者

o 舊約和新約的神是同一位神。

o （為反駁神格唯一論）神是一位但有三個位格(persons)，只有一個本質

(essence)，本體沒有分裂。但是，特土良的三一觀不太正確，因為認為三位

格中有等次之分。

人論：

o 人一出生，惡就在人的本性裡，這種光景藉著繁殖傳遞給人類（原罪論）。



o 特土良的著作是論到原罪的教義最早的記錄。

基督論：

o 他以『道』的觀念為出發點。

o 『道』有實際的本質(a real subsistence)，是有獨立的位格。

o 『道』是上帝所生，從上帝而出；不是從上帝流出。

o 『道』是在神裡面的『無位格理性』，在創造時才有位格。

o 基督與父同質，祂是位格，只是存在的形態（mode of existence）與父不同。

o 『道』與父同質，但父是全部的本質，子是部分的本質。

o 子是演展出來的(derived)。

基督的神人二性：

o 基督的兩性不混淆，兩者都有完全的屬性，兩性沒有融合起來(fusion)，乃是

神人二性聚在一起(conjunction)。

救恩論：

o 罪人因自己悔改，而在洗禮是為自己贏得救恩。

o 藉著洗礼，除去罪感与刑罚：人藉著悔改而受洗，可赚得救恩。特土良认为，

洗礼能赐予人成聖恩典之力量。成聖的能力是归于水本身，借着水，获得聖

灵。

o 他不覺得基督受刑替死贖罪是必須的，認為人受洗後犯罪，就當認罪悔改就

能滿足神的心，也認為禁食和禁慾才能使罪人逃避永刑。

教會論：

o 還受猶太教的影響，認為教會就是有形的屬靈社團。人必須成為有形教會會

友才能得着救恩的福分。

3. 特土良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道』是在神裡面的『無位格理

性』，在創造時才有位格。

『我們信獨一的主，耶穌基督，上帝的獨

生子，在萬世以前為聖父所生。』（尼 2）


一永遠的神，與父同質同等，……即神性與

人性，毫無轉化，合成或混合，不可分地結

合於一位格之內。這位就是真神真人，卻是

一位基督……』（西八2）

（2）『道』與父同質，但父是全部的本

質，子是部分的本質。子是演展出

來的(derived)。

請參（1）。

（3）還受猶太教的影響，認為教會就是

有形的屬靈社團。人必須成為有形

教會會友才能得着救恩的福分。

『無形的大公教會或普世教會為過去、現

在與將來在教會的元首基督之下所召集合

而為一的選民總數所構成。這教會就是主

的配偶、身體和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

的。』（西二十五 1）

『有形的教會在福音時代（在律法時代僅

限於一個民族）也是大公的、普世的，為



凡承認真實宗教者，以及彼等之子女所構

成。這教會是主耶穌基督的國度，神的家

族，在此以外是沒有得救常例的可能

性。』（西二十五 2）

（4）洗礼能赐予人成聖恩典之力量。成

聖的能力是归于水本身，借着水，

获得聖灵。他不覺得基督受刑替死

贖罪是必須的。

『……人在這恩召上全屬被動，及至被聖靈

感化和更新，他才能回應此召，並接納在此

恩召中所提供和傳達的恩惠。』（西十2）

『凡神所預定得生命的人，而且只有這些

人，他喜歡在指定與悅納的時候，本著他的

道與靈，有效地召他們出離本性之罪與死的

狀態，而到耶穌基督的恩典與拯救

中。……』（西十1）

革利免（Clement of Alexandria, 150AD – 215AD）

1. 概論：

革利免（Clement of Alexandria, 约 150—215）是亞歷山大學派的代表。他在異教徒

家庭長大。他先前在亞歷山大的教義學院接受教育，之後也繼承了校長的職位。同

時也做了該城的長老。

革利免受斐羅的影響，認同用哲學來解釋基督教的信仰，把希臘精神和基督教的信

仰結合在一起。他認為上帝給猶太人律法，給希臘人哲學來引人向基督。所以，他

的神學和他的學生俄利根的神學，有很多猜測性的成分，遠離聖經的教導。

2. 思想：

上帝論：

o 上帝是善的，但不是因為本性是善，而是由於他立意為善。

人論：

o 人是按上帝的形象造的，但必須努力的學像上帝。

o 人墮落是因為濫用自由意志，他否定原罪和前世。

o 他強調自由意志和人的能力。人應該遵守基督的教導，作為回報，操練愛他

人，與誡命的教導相符。

基督論：

o 他強調基督是神的道，不是父子關係的道，在祂裡面才能認識神。

o 基督作為神為了赦罪，作為人是為了在道德上教導人避免繼續活在罪裡。

o 子與父同等同永恆。

道的教義：

o 道分為兩位，一位是真實的屬於父神的道，另一位是在肉體出現的聖子的道。

o 道的光有一部分臨到外邦人，叫他們來獲得福音的真光。

救贖論：

o 耶穌受難並不是上帝的旨意。

o 基督的死不但為了赦免我們的罪，更是免除我們的無知，因為無知是罪的權

勢。

教會論：

o 個人得救必須通過與教會發生聯繫。洗禮帶來潔淨，和領受救恩的能力。

基督徒生活：

o 基督徒分為低級和高級兩類。



o 低級基督徒是那些有信心、懼怕和盼望的；高級基督徒是那些有真知識，真

正的諾斯底派。

o 對革利免來說，人第一個願望是有信心，但信心指向更高的知識和愛。

o 有知識的人是高於有信心的人。

聖經論：

o 聖經是辨別真理與異端的唯一標準。

o 新舊約是一貫的。

3. 革利免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上帝是善的，但不是因為本性是

善，而是由於他立意為善。

『神是獨一永活的真神，他的實在完全是無

限的。至純之靈，……他為自己的榮耀，按

照自己不變而至公義的旨意行作萬事；最慈

愛，恩惠，憐憫，忍耐，有豐盛的善良與真

理，……』（西二 1）


命，榮耀，善良，祝福；』（西二 2）

（2）人墮落是因為濫用自由意志，他否

定原罪和前世。他強調自由意志和

人的能力。

『因此罪使他們從原始之義，並與神的交

往上墮落了，於是死在罪中，並且靈魂和

身體的一切才能與各部份都完全玷污

了。』（西六 2）

『始祖既為全人類的根源，此罪的孽就歸

給他們的後裔，並且在罪中之死與敗壞的

天性，就遺傳給他們所生出的子孫。』

（西六 3）

『從這個原始的敗壞中，生出一切的現行

過犯（即本身所犯的罪）；由於此敗壞

性，我們對一切的善全然避忌，無能為

力，且反對之，完全傾向邪惡。』（西六

4）

『此種天性的敗壞，在今生的時候，仍存

留在那些已蒙重生之人的里面。……』（西

六 5）

（3）他強調基督是神的道，不是父子關

係的道，在祂裡面才能認識神。道

分為兩位，以為是真實的屬於父神

的道，另一位是在肉體出現的聖子

的道。

『耶穌基督，上帝的獨生子，在萬世以前

為聖父所生。』（尼 2）

『神的兒子，三位一體中的第二位，既是

惟一永遠的神，與父同質同等，及至日期

滿足的時候，就取人性，連人性所具有的

一切本質，和共有的軟弱於己身，只是無

罪；他借聖靈的大能，在童貞女馬利亞的

胎中用她的本質成孕。所以完整無缺，而

又是相異的二性，即神性與人性，毫無轉

化，合成或混合，不可分地結合於一位格

之內。這位就是真神真人，卻是一位基



督，神人間的惟一中保。』（西八 2）

（4）道的光有一部分臨到外邦人，叫他

們來獲得福音的真光。

『凡神所預定得生命的人，而且只有這些

人，他喜歡在指定與悅納的時候，本著他的

道與靈，有效地召他們出離本性之罪與死的

狀態，而到耶穌基督的恩典與拯救

中。……』（西十 1）

『其他未蒙揀選者，他們雖然蒙神話語的呼

召，或許有聖靈一些普通的感動，但他們並

未真正歸向基督，所以不能得救。不承認基

督教的人，更不能靠任何其他別的方法，不

拘如何殷勤按照自然之光與自己所承認的宗

教來過生活，也不能得救。……』（西十

2）

（5）耶穌受難並不是上帝的旨意。

『祂（基督）為要拯救我們世人，從天降

臨。』（尼 5）

『神從永遠，本他自己旨意的至智至聖的計

劃，自由、不變地決定一切將要成的

事。……』（西三 1）

『在人類中蒙神選定得生命的人，是神從創

立世界以前，按照他永遠與不變的目的，和

自己意志的隱秘計劃和美意，已經在基督裡

揀選了（他們）得到永遠的榮耀。……』

（西三 5）

『神既指定蒙選召者得榮耀，所以他便藉著

他自己意志的永遠與最自由的宗旨，預定了

達此目的的一切手段。蒙選召者，雖在亞當

裡墮落了，卻被基督所救贖；到了適當的時

候，由於聖靈的工作，選召他們對基督發生

有效的信心；被稱為義，得兒子的名份，成

聖，藉著信，得蒙他能力的保守，以致得

救。……』（西三 6）

（6）個人得救必須通過與教會發生聯

繫。洗禮帶來潔淨，和領受救恩的

能力。

『我們承認為赦罪所設立的獨一洗禮。』

（尼 13）

關於得救的途徑，請參（5）。

『洗禮……為嚴肅承認受洗者的加入有形教

會，且亦對他表明並印證恩約，與基督聯

合、重生、赦罪，借耶穌基督將他自己奉獻

給神，行事為人有新生的樣式……』（西二

十八1）

『……恩典與救恩和洗禮並無不可分之關


（7）基督徒分為低級和高級兩類。

『教會除主耶穌基督以外無元首。……』

（西二十五 6）

『凡借基督的靈，又藉著信與元首耶穌基



督聯合的眾聖徒，就在基督的恩惠、受

苦、死亡、復活以及榮耀上彼此（一同）

有交通，並且他們既在愛里彼此聯合，便分

享彼此的恩賜，又為助成裡面的人與外面的

人之互相益處而履行公私的義務。』（西二

十六 1）

俄利根（Origen, 185AD - 254AD）

1. 概論：

俄利根（Origen, 約 185—254）是早期教會最偉大的學者和著作最豐富的作家，是

亞歷山大學派的重要代表之一。在基督教會史上，俄利根的地位非常獨特，他的思

想影響了公元三世紀至四世紀的基督教世界。他竭力反對諾斯底主義，也使神格唯

一論受到極大的打擊。

然而這些都是次要的；他主要的工作乃是建立一套基督教教義系統。他最重要的著

作《原道》(De Principiis)，是基督教最早的一部完整的系統神學。

他認為聖經經文有三曾意義：字面意義、對心靈的道德意義、寓意的或屬靈的意義。

俄利根深受新柏拉圖主義的哲學所影響。他離開了聖經的宇宙觀來建立哲學和神學

的架構，造成抽象的思維，導致上帝被抽象化，人也被抽象化。不但如此，這也導

致他堅持人的自由意志成為宇宙的最高原則。

他離開了聖經基礎的教導，以猜測性的神學來討論上帝論、基督論、人論、救贖論

等等而導致古怪的神學思想。

2. 思想：

上帝論：

o 上帝是全然超越的。

o 上帝只有一位，新舊約的上帝都是同一位真神。

o 上帝是靈，上帝是光。祂是存有，也超越存有(God is Being, and beyond Being)。

o 上帝是不可透知(incomprehensible)，不可測度(inestimable)，不可被打動的

(impassible)；祂是自足的，超乎任何需要和缺乏(beyond want)。

o 他認為神是主動的，因而認為神的創造乃是永遠不停地在進行(eternal creation)。

子是第二上帝：

o 『道』從來就住在上帝的心中，是上帝裡頭(immanent in God)的理性和旨意。

o 我們透過子，就是上帝的形象，上帝明亮的冠冕，祂的智慧和道來認識父上帝。

o 子從父而出，但父是永遠的生子，因此，沒有任何時刻，子不存在。

o 子是上帝全能的氣，上帝榮耀的放射，所以本質與父相同，透過相同的本質而與

父為一。

o 俄利根受到從屬主義的影響，認為子是“第二個上帝”（Theos Deuteros），祂並

不是絕對的善良和真理，而是因為是父的放射與形象而是善良和真理。

o 子不但在救贖計劃上次於父 (economic subordination),在本質上也次於父

(essential subordination)。

子次於父，靈次於子

o 因為聖靈只在聖徒的靈魂中工作，與聖徒們接觸，祂被認為是比『道』更低。

o 聖靈不是被造的，祂是由子而出。



o 他認為聖靈是位格，是屬神的，但定義卻非常模糊。

人論：

o 根據俄利根，上帝里面的一切是永恆的，上帝創造的作為也是永恆的。

o 子是創造的中保。

o 上帝在永恆裡的創造，創造了有理性的靈，這些非物質的靈體有自己的自由意志

和自主，而被造的靈體與上帝同等、同永。

o 所有被造物都有物質的形體。他們身體的狀態在乎於他們的德行，比如有神明是

輕便的，眾星是光明的等等。

o 物質世界的被造是因為靈界發生了墮落，而成為墮落的靈的居所，是他們受管教，

得以練淨。所以這世界是最後審判之前的審判。

o 人本來是靈，是理性，但卻因為墮落冷卻成為魂，因為不再參與上帝的火

(divine fire)。所以人的出生和情況都是根據他在先前生存的狀態而形成。

o 上帝給每個人祂配得的，但將矛盾帶進世界的和諧裡。祂用惡人的罪來完成祂整

體的旨意。

人的自由意志

o 人的自由意志是人性的一部分，不可與人性分開。

o 人的景況：

人在創世以前墮落了，所以罪成為普世性。

不但如此，人還因為靈魂與身體聯合而產生的玷污。

魔鬼和邪靈轄制人的靈魂。

罪透過情慾和壞榜樣紮根在人的靈魂裡。

o 他認為雖然人有罪，但仍然有自由意志來執行理性的決定。

o 這種觀念之後興起了伯拉糾主義(Pelagianism)和阿米念主義（Arminianism）。

基督『道成肉身』的觀念：

o 按照他的永恆創造論，祂堅持基督的靈魂是先存的。在道成肉身之前，與道

（三位一體的第二位）完全彼此融合(complete interpenetration)。

o 道成肉身時，道與一個先存時純潔的人的靈魂聯合，取了一個身體，甚至這個

身體被『道』穿入而『神化』。

o 他嘗試把基督的神性與人性結合成為合一，但失敗了。神性和人性並沒有成為

一。道的神性不會受苦，但道的人性耶穌真正的受苦死了。

o 他又說道復活後將祂的人性就完全被神性吸收了，所以祂被榮耀時，就與道一

樣成為無所不在。

聖靈論：

o 聖靈是父藉子所造的第一位受造之物。

o 聖靈是父與子的靈，子次於父，靈次於子。

o 聖靈在創造之工中無份，祂的工作乃是運行在聖徒的心中。

o 祂配的敬拜因為祂使人更新和成聖。

創造論:

o 上帝創造有形和無形世界。有形世界是為了懲罰無形世界墮落的靈所造的。

救贖論：

o 他認為基督獻上自己作為贖價，把人從魔鬼贖出。因此人的靈魂，甚至陰間的

靈魂，都從魔鬼的權勢釋放。與此同時，基督的死是替罪的死，祂為我們的緣

故向上帝獻上自己的血，好叫上帝赦免我們的罪。因此，基督的受苦成為祭，

獻給上帝做贖罪，而他的靈魂同時被送給撒旦作為贖價。



o 他注重基督犧牲受死的救贖論，但有時也說基督受死是為做人類的代表和榜樣。

o 基督的工作主要不是使罪的赦免，而是叫人從墮落的光景中升高，過完善的生

活。

o 俄利根在論基督的救贖時，認為基督是大醫生，牧師，賜律法者，好榜樣，引

導人至永生不朽的路。

o 基督救贖的影響不但在人類，也涉及了天使。俄利根好像暗示，基督的受苦延

伸道天上。

o 基督從天上工作，叫人性透過與屬神的相交而神化。

聖經論：

o 俄利根推崇寓喻解經。

o 宇宙为上帝的第一启示，具有三方面：灵性的﹑心的﹑物质的。借着这样的模

式。

o 他认为聖经为上帝的第二启示，也具有三方面：

屬肉體的層面(somatic sense)，按字义的意思，即表面的意义，为大多数较

单纯的群众所相信。

屬魂的層面(psychical sense)，有心的或道德的意思。论到个人在今生的生活，

个人对伦理或对神的关系。

屬靈的層面（pneumatic sense），猜測的意義。也只有这种意思才是聖经真

正的内容。

o 他認為經文會隱藏著深奧的思想，使他可以在聖經各處找到他自己所持的信念。

3. 俄利根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抽象的上帝觀；認為上帝透過神聖

的思想，理念中的萬有秩序到這世

界上（從高下降）；而人同時也必

須藉著各樣方式，追求上升到上帝

那裡。

『神是獨一永活的真神，他的實在完全是

無限的。至純之靈，眼不能見；無體，無

肢體，無情慾，無變化，廣大無邊，永

遠，不可思度，全能，全智，至聖，最自

由，完全自存，他為自己的榮耀，按照自

己不變而至公義的旨意行作萬事；最慈

愛，恩惠，憐憫，忍耐，有豐盛的善良與

真理，赦免罪孽、過犯與罪惡；是那殷勤

尋求他的人的賞賜者；同時，他的審判最

為公義，極其可畏，恨惡諸惡，斷不以有

罪的為無罪。』（西二 1）


命，榮耀，善良，祝福；單獨在自己裡

面，並對自己是完全滿足的，不需要他所

造的任何被造之物，也不從他們得到任何

榮耀，但只在他們裡面，藉著他們，向他

們，並在他們身上彰顯他自己的榮耀；他

是萬有的獨一根源，萬有都是屬於他，借

他而立，歸於；並且在萬有之上有至高統

治權，借他們，為他們，並在萬有之上行



他自己所喜悅的事。萬事在他面前都是赤

露敞開，昭然若揭；他的知識是無限的，

毫無錯誤，並不依靠受造之物，所以沒有

任何事物對他是偶然的或不確定的。他在

自己的一切計劃、作為和命令中都是至聖

的。天使、世人、以及別的受造之物，必

當將他的美意所求於他們的敬拜、事奉，

或順從都歸給他。』（西二 2）

『為父、子、聖靈的神，為彰顯自己的永

能、智慧與仁愛的榮耀，就歡喜起初從無

中創造原始的世界，併其中一切有形無形

的事物，需時六日，並都甚好。』（西四

2）

『其他未蒙揀選者，他們雖然蒙神話語的

呼召，或許有聖靈一些普通的感動，但他

們並未真正歸向基督，所以不能得救。不

承認基督教的人，更不能靠任何其他別的

方法，不拘如何殷勤按照自然之光與自己

所承認的宗教來過生活，也不能得

救。……』(西十 4)

物質不是污穢的。

上帝是不變的主宰，他永恆的計劃、應

許、屬性是不變的。

可是上帝與人建立『約』的關係。

然而，人是常變的。因此，上帝按照他不

變的原則和標準與罪人相交。

所以，是神赦免、接納願意悔改的人，完

全不靠人自己的行為。

（2）他認為神是主動的，因而認為神的

創造乃是永遠不停地在進行(eternal

creation)。

『為父、子、聖靈的神,……起初從無中創造

原始的世界，併其中一切有形無形的事物，

需時六日，並都甚好。』(西四1)

（3）受到從屬主義的影響，子是第二上

帝：認為『道』從來就住在上帝的

心中，是上帝裡頭的理性和旨意。

子在本質上次於父。同時，子次於

父，靈次於子。

『我們信獨一的主，耶穌基督，上帝的獨

生子，在萬世以前為聖父所生。』（尼 2）

『從神所出的神，從光所出的光，從真神

所出的真神；』（尼 3）

『在神的統一性內有屬於一本質、權能、

永遠的三個位格，即為父的神，為子的神

和為聖靈的神。父不屬那一個，既非所

生，亦無所由出；子永遠由父所生；聖靈

永遠由父和子而出。』（西二 3）

聖父是神，聖子也是神，聖父與聖子同

質，同榮。

（4）上帝創造有形和無形世界。有形世

界是為了懲罰無形世界墮落的靈所

『我們信獨一的神，全能的聖父，創造天地

並一切有形無形萬物的主。』（尼 1）



造的。人本來是靈，是理性，但卻

因為墮落冷卻成為魂，至終被局限

在這物質世界。他認為人本來的靈

與上帝同等，同永。


能、智慧與仁愛的榮耀，就歡喜起初從無中

創造原始的世界，併其中一切有形無形的事

物，需時六日，並都甚好。』（西四 1）

上帝是『創造主』，人只是『被造物』，在

本質上是不同的。

上帝不但造人的靈魂，也造人的身體，都是

為了祂聖善的美意。

（5）他認為雖然人有罪，但仍然有自由

意志來執行理性的決定。

『因此罪使他們從原始之義，並與神的交往

上墮落了，於是死在罪中，並且靈魂和身體

的一切才能與各部份都完全玷污了。』（西

六 2）

『從這個原始的敗壞中，生出一切的現行過

犯（即本身所犯的罪）；由於此敗壞性，我

們對一切的善全然避忌，無能為力，且反對

之，完全傾向邪惡。』（西六 4）

（6）道成肉身時，道與一個先存時純潔

的人的靈魂聯合。

三位一體的第二位與道成肉身的基督的靈魂

的關係如何，《聖經》沒有明說，不可隨便

猜測。

（7）基督的神性和人性是有別的。但在

復活與升天之後，其人性被神化

了，因此，神性與人性混淆了。



的時候，就取人性，連人性所具有的一切本

質，和共有的軟弱於己身，只是無罪；他借

聖靈的大能，在童貞女馬利亞的胎中用她的

本質成孕。所以完整無缺，而又是相異的二

性，即神性與人性，毫無轉化，合成或混

合，不可分地結合於一位格之內。這位就是

真神真人，卻是一位基督，神人間的惟一中

保。』（西八 2）

基督的神性和人性是完全的聯合。

基督道成肉身之後，是完全的神，也是完全

的人。基督的復活並沒有改變這事實。

（8）聖靈是父藉子所造的第一位受造之

物。聖靈是父與子的靈，子次於

父，靈次於子。聖靈在創造之工中

無份，祂的工作乃是運行在聖徒的

心中。


能、智慧與仁愛的榮耀，就歡喜起初從無

中創造原始的世界，併其中一切有形無形

的事物，需時六日，並都甚好。』（西四

1）

我們信聖靈，是主、是賜生命者，從聖

父、聖子所出；

與聖父、聖子同受敬拜、同享尊榮；祂昔

日曾藉眾先知傳話。

（9）基督獻上自己作為贖價（ransom）基督為人類的罪成了贖罪的挽回祭

（propitiation）

（10）救贖的目的是叫人能從墮落的光『……本著他的道與靈，有效地召他們出離



景中昇華。本性之罪與死的狀態，而到耶穌基督的恩

典與拯救中。在屬靈與得救的事上光照他們

的心，以致明白有關神的事，除掉他們的

石心，賜給他們一顆肉心，更新他們的意

志。…… 』（西十1）

（11）只把基督當成是大醫師、教師、

賜律法者，好榜樣。

『我們信獨一的主，耶穌基督，上帝的獨生

子，在萬世以前為聖父所生。』（尼 2）

請參（3）。

（12）俄利根推崇寓喻解經。他認為經

文會隱藏著深奧的思想。

『凡神關於他自己的榮耀，人的得救，信仰

與生活一切所必須之事的全備旨意，都明明

記載在聖經內，或從聖經中推出正當的與必

然的結論；所以無論何時，不可藉著聖靈的

新啟示，或憑人的遺傳，給聖經再加上什

麼。雖然如此，但我們承認為了明了聖經中

所啟示的得救知識，聖靈的內在光照是必須

的；並且承認有些關於敬拜神，和教會行政

的某些詳情，因與人類行為和人類社會是相

關的，故亦可憑人的經驗和基督徒的智慧來

規定，但必須時常遵照聖經的一般規則。』

（西一 6）

他認為《聖經》有三層的意義，純屬猜測性

的意義。

三位一體教義的爭辯

概論：

早期教父對三位一體的教義並沒有很清晰的解釋。當時後比較著重討論的是聖父和聖子的

教義，因此聖靈比較少被提及。

當時對神論的誤解：

o 一些人認為，『道』本身不是神，只是非位格的理性（impersonal reason），直到

被創造是才成為有位格的。

o 另一些人則認為道是有位格的，並且永遠與父神同在，有神的本質，但道的性格是

從屬於神的（從神引申、放射出來的）。

o 後來，有人主張神格唯一論，強調神的合一性和基督的神性，大體上可以分成兩派，

即『動力神格唯一論』和『形態神格唯一論』。

我們將從以下的篇幅來認識這些異端的論述，然後以正統教義的角度來指出他們的錯誤。

神格唯一論（Monochianism，190AD – 210AD）

在第二世紀後期和第三世紀初期的教會，普遍上對神只有一位的教義（一神論

monotheism）和『道』有神性的教義是非常明確的。然而，他們在如何解釋這兩者之間的

關係時遇上了無可避免的麻煩。

這衝突在於，若『道』（Logos）是有位格和神性的，那豈不是抵觸了一神論的教義嗎？但

是，若『道』不是神，或是次等的神，這豈不是又貶低了基督的神性嗎？為此，他們發展



出兩種的思想，即『動力神格唯一論』（Dynamic monarchianism）和『形態神格唯一論』

（modalistic monarchianism）。

若將這兩個思想體系作比較，基本上我們可以說他們的共同之處在於他們都是認定獨一的

真神只可能有一個位格，同時認定基督比一般人有更優越的地位。但是，他們的分別在於，

『動力神格唯一論』者是以神是獨一位格的角度來嘗試解釋基督的身份；而『形態神格唯

一論』者則是以基督是神的角度來嘗試解釋神是獨一的真神。

在這兩個思想體系當中，基本上都各有四位代表人物（派別）（參下圖）。

動力神格唯一論（Dynamic Monarchianism）

1. 概論：

主要推動者是撒摩撒他的保羅（Paul of Samosata）。

這一派人士認為神只有一位，且必須只有一個位格，才能保持神性的合一。

關於道（能力/羅格斯），雖是與父神同質（homo-ousios），但並沒有位格。然而，

道之所以與父神同質，是因為道在神裡面，如同理性在人裡面一樣。

關於耶穌，他不是道，更不是神，只不過是一個人，被神所揀選，而道的能力漸進

的滲透了他的人性，使他被神化，後來也變成了神。

這一派人士之間的分歧點，主要在於耶穌是在一出生，或是在受洗的時候，或是在

復活之後才成為神。

此理論雖保持了神格的獨一性，卻把耶穌和聖靈變成了神格中無位格的屬性

（impersonal attribute），他們不認為基督與父神是同永的。

2. 預設前題：

只有獨一位格的神才可能有合一性。

耶穌只是人，但有優越的德性（與形態神格唯一論不同之處）。

3. 思想：

除了撒摩撒他的保羅之外，屬於這一派的還有阿羅該 (Alogi)、提奧多土斯和亞克

勒表多柔 (Theodotus & Asclepiodotus)和亞提馬(Artemas)。

神格唯一論Monarchianism

動力神格唯一論

Dynamic Monarchianism

阿羅該 Alogi

提奧多土斯和亞克勒表多柔

Theodotus & Asclepiodotus

亞提馬 Artemas

薩摩薩達的保羅 Paul of Samosata

形態神格唯一論

Modalistic Monarchanism

普拉克西亞 Praxeas

奴愛達 Noetus

撒伯流 Sabellius

羅馬的主教『神格唯一論』（Monachianism）思想體系圖



阿羅該提奧多土斯和

亞克勒表多柔

亞提馬

撒摩撒他的保羅

於主後 170

年盛行。

反對聖靈的

恩賜繼續在

教會運行

（反對蒙他

努主義）。

反對羅格斯=

基督

他們反對約

翰福音，因

為如此便能

否定在約翰

福音所提到

的道

(Logos)。2

於主後 190 年，

在羅馬盛行。

認為耶穌這個人

按照聖父的旨

意，從童貞女瑪

麗亞所生。

這僅僅是人的耶

穌從出生就非常

虔誠。

後來，在受洗禮

時才領受了神的

靈（基督/道），

並成為神。

於主後 250 年

在羅馬盛行。

他主張嗣子論

（Adoptionist）

和神格唯一論。

被認為是撒摩撒

他的保羅的先

驅。

試圖用聖經和傳

統來證明他的看

法，但後來受到

一部稱為『小迷

宮』的書所駁斥

辨正。

他拒絕承認耶穌

的神性，只承認

耶穌是一個完全

的人。3

主張基督有童女

所生，但受洗時

聖靈降臨在他身

上，被上帝認領

為祂的兒子。

雖然如此，耶穌

必須等到他復活

時，才真正被高

舉為神。

敘利亞安提阿的監督。

從下而上來教導基督論。

他認為上帝只有一位，至於

羅格斯，只不過是上帝的屬

性。

羅格斯=神的智慧=聖子=神的

靈=神的兒子。

耶穌不等於羅格斯，更不等

於上帝。耶穌是人，為童女

所生。

神在他身上賜下羅格斯的能

力給他，感化他，他才成為

上帝的兒子。

羅格斯在耶穌的身上是獨特

的，他從小就被聖靈恩膏，

而且耶穌在此關係上忠心，

保持自己的聖潔，因此勝過

亞當的罪，並從上帝領受能

力行神蹟。

耶穌配得萬名之上的名，除

了本性上的聯合之外，更重

要的是愛的聯合。

愛的聯合=道德上的聯合（透

過在道德上的學習與相交）+

意志的聯合（與上帝有同一

個意志）。

主後 264-269 年，教會在安

提阿召開三次會議。最後，

馬爾聰（Malchion）的長老擊

敗他。

4. 結論：

獨一的神只有獨一的位格。道（Logos）不是神，它沒有位格，它是神的一個屬性。

耶穌是人，不是道，由童女所生，從出生就被聖靈恩膏。道（羅格斯）逐漸感化耶

穌的人性，藉著愛的聯合（道德+意志），使之被神化，有行神蹟的能力，成為救

贖主。

2 http://www.newadvent.org/cathen/01331b.htm on July 2010

3 http://en.wikipedia.org/wiki/Artemon on July 2010

http://www.newadvent.org/cathen/01331b.htm

http://en.wikipedia.org/wiki/Artemon



5. 動力神格唯一論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獨一的上帝只有獨一的位格。『在神的統一性內有屬於一本質、權能、永

遠的三個位格，即為父的神，為子的神和為

聖靈的神。……』（西二 3）

（2）『道』（羅格斯）不是神，它沒

有位格，它是神的一個屬性。



的時候，就取人性，……這位就是真神真人，

卻是一位基督，神人間的惟一中保。』（西

八 2）

（3）耶穌是人，不是『道』，是被

『道』逐漸感化而成為神。

耶穌基督本來就是上帝的獨生子，在萬世以前

為聖父所生。因聖靈的大能，從童貞女馬利亞

取得肉身，而成為人。請參（2）。

形態的神格唯一論（Modalistic Monarchianism）

1. 概論：

西方教會稱此派為“聖父受苦說”（Patripassianism），東方教會則稱為“撒伯流派”

（Sabellianism）。

主張形態神格唯一論的人士從普拉克西亞（Praxeas ）開始，直到奴愛達

（Noetus ），到撒伯流時，已經形成一套相當完整的理論。

最后撒伯流被革除赶出教会。他的教训被弃绝。虽然如此，以后他却正统地提出基

督与上帝「同质」的观念。撒伯流不相信三位一体有三个位格，他只相信上帝只有

一个位格而已，所以他的看法是错的。不过，他却提出三个角色是同质，同永恒与

同等的思想。这种思想成为以后教会三位一体之正统道理。

2. 預設前題：

只有一位神，這獨一的神在神性上是合一的。

基督有完全的神性（與動力神格唯一論不同之處）。

3. 思想：

這派以不失去基督之神性為前題而維護一神論。他們視基督與聖父同一，認為他們

是同一個位格以不同的形式（mode）彰顯出來。

他們認為是父神自己道成肉身成為基督，因此聖父在基督裡受苦。（至於聖靈也是

如此，但當時比較強調基督論的教義）。

形態神格唯一論最具代表性的人物是撒伯流。他特別注重神的本質是合一的，而祂

的顯示則有多種，如同在戲劇裡一個演員飾演三個不同的角色。神在創造，賜律法

時，以父顯示自己；在道成肉身中以子顯示自己；在叫人重生與成聖時，以聖靈顯

示自己。他與其他形態神格唯一論者不同之處，在於他把聖靈也當成是這形態中的

一種。

這理論（撒伯流主義）後來也被羅馬天主教的主教加利斯都(Callistus)修改。一方

面，他不完全接受撒伯流主義；另一方面，他認為父、子、靈當然是一，且是合一

的，在童貞女裡道成肉身的靈，是與父同一的，可是耶穌的肉體應被視為『子』，



因為身體可以被看見；但住在子裡面的是父。因此，不應該說父受苦，而是父與子

一同受苦。

4. 結論：

只有一位神，父、子和聖靈同是一，且是合一的。這獨一的位格，扮演了不同的角

色（拉丁文 persona），以三個不同的形態（model）彰显自己。

5. 形態神格唯一論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只有一位神，父、子和聖靈同是

一。

請參動力神格唯一論（1）。

（2）獨一的上帝以三個不同的形態

（model）彰显自己。

『在神的統一性內有屬於一本質、權能、永

遠的三個位格，即為父的神，為子的神和為

聖靈的神。父不屬那一個，既非所生，亦無

所由出；子永遠由父所生；聖靈永遠由父和

子而出。』（西二 3）

聖父是聖父，聖子是聖子，聖靈是聖靈。

亞流（Arius）/亞利烏派（Arianism）（250AD – 336AD）

1. 概論：

三位一體大爭論中，通常被稱為亞利烏派之爭（The Arian Controversy）,因為是亞流提出

反對三位一體所引起的。

他把『道』分成兩種：

1. 第一種是在神裡面的一種力量（a divine energy）。

2. 第二種是後來成為肉身的子（也稱為『道』）。這第二個『道』是有起頭的，是父

神所生，也就是說，基督是被造的。基督既不是真神，也不是真人，是天父與人之

間的半神（Semi-god）。神在創造世界以前從無造了基督，所以基督不是永恆的，

也沒有神的本質，他在各方面都與父神的本質和特性不同。然而，他是一切受造物

中最偉大的，最初的；神造他的目的是要藉著他創造世界，因此他是可變的。雖然

如此，但神已預先知道他的功德而揀選了他，也定意賜給他榮耀，且稱他為神的兒

子，受人的崇敬。

亞流在當時對『道』的定位無所適從的時代，提出了一個看似相當合理的論點，即這『道』

不是有位格的；也不是非位格的，而是有兩種的『道』，在不同的情節可能所指的『道』

是不同的。我們姑且不去論述這種理論的錯誤。然而，亞流在他的理論當中卻沒有提到這

位有『特殊位格』的第二個道，是一個怎樣的位格。

正如神格唯一論者所主張的，亞流的思想理論也顧及了神的統一性，並保存了基督的特殊

性，但同時也主張基督是被造的，且對耶穌特殊的位格加以闡釋。（受撒摩撒他的保羅的

影響）

2. 預設前題：

神= 只有一位 + 不是被生的+ 沒有源始的存有者。

3. 思想：

以下的圖表逐點呈現了亞流的思想並這思想所帶來的結果。



論點結果

1. 一神論：只有一位上帝，是

不受生的（unbegotten）。

嚴厲批判把上帝的兒子說成是上帝的放射

（emanation），或是上帝的一部分，或擁有上帝的

本質（same nature）。

神子一定是被造的，因為若有兩個不被造的，就等於

有兩個上帝。

2. 唯有神是沒有起源，沒有開

始的。

子（道/羅格斯）是有開始的，在世界被造之前，從

不存在的狀態/物中被生出來。

子的被造是按著父神的旨意與設計而存在的。

子是完全、唯一受生、不能變的。

既然子曾經不存在，是後來被造的，那父神也不是從

來就是父神，有一段時間神是孤存的。

3．兩種不同的羅格斯。子是父神的羅格斯，但這羅格斯與父神裡面臨在的羅

格斯是不同的。

父神裡面的羅格斯是一種能力（a divine energy）；

子乃是一位被造的神聖存有者（a created divine

being）。

這神聖存有者，憑神的恩典，也被稱為『道』。

4. 『道』是被造物，也是上帝

創造世界的仲介。

這『道』不是上帝，在本質上和特殊屬性上都不一

樣。

然而，因上帝的喜悅和恩典，他也被稱為上帝，神的

兒子，但這稱謂不等於他與上帝同等。

5. 神的兒子的神性是不變的。由於『道』的本性是能變的，因此為了使基督成為不

變的，神就因祂預先看見基督會持續良善，所以預先

賜給他榮耀，也就是他後來成為人的時候有美德所賺

回來的。

6. 認為基督並沒有人的靈魂。用世俗的邏輯和聖經關於謙卑的經文來建立觀點。

認為耶穌擁有的只是一個人的『肉體』，但卻沒有人

的『靈魂』在當中。而『道』，就是進入耶穌的裡面

來代替所欠缺的人的靈魂。

4. 亞利烏派的謬誤：

偏差正統信仰

（1）一神論：只有一位上帝，是不受

生的（unbegotten）。

『神的兒子，三位一體中的第二位，既是

惟一永遠的神，與父同質同等，及至日期

滿足的時候，就取人性，連人性所具有的

一切本質，和共有的軟弱於己身，只是無

罪；他借聖靈的大能，在童貞女馬利亞的

胎中用她的本質成孕。所以完整無缺，而

又是相異的二性，即神性與人性，毫無轉

化，合成或混合，不可分地結合於一位格

之內。這位就是真神真人，卻是一位基



督，神人間的惟一中保。』（西八 2）

（2）子（道/羅格斯）是有開始的，在

世界被造之前，從不存在的狀態/物中

被生出來。

羅格斯是聖父在永恆裡面所生的，是永恆

的，沒有起點，聖父在永恆裡從來就是聖

子的父。請參（1）

（3）兩種不同的羅格斯。耶穌基督=『道』，上帝的獨生子。

聖子不僅僅是神的理性，聖子是有自己的

位格的。

道成肉身並沒有使聖子成為第二個，另一

個『道』。請參（1）

（4）『道』是被造物，也是上帝創造

世界的仲介。

『道』是聖父所生，不是被造的。請參（1）

（5）由於『道』的本性是能變的，因

此為了使基督成為不變的，神就

因祂預先看見基督會持續良善，

所以預先賜給他榮耀，也就是他

後來成為人的時候有美德所賺回

來的。

聖子與聖父同有全部的神性。聖子從來不

是一個次等的神。

『雖然神知道在一切假定的條件下可能發

生的事；可是祂預定任何事，並非因預知

未來的事，或預見在某種條件下要成的

事。』（西三 2）

（6）認為基督並沒有人的靈魂。道成肉身的聖子是百分百的神，也是百分

百的人。請參（1）

聖子所穿上的，是一個人性，不是一個人/

位格，有完整的人性，可是他沒有罪性。

亞他那修（Athanasius）（293AD – 373AD）

1. 概論：

亞他那修是東方教會的教父之一，也是維護尼西亞信仰的最大功臣。當亞流學說爭辯

開始時，他在教會中是執事，做主教亞歷山大的私人秘書，也因此有機會隨主教參加

尼西亞會議。於主後 328 年，主教亞歷山大離世後，便作了亞歷山大的主教。亞他那

修曾為了維護信仰而五次被放逐。

西伯爾（Seeberg）論到亞他那修時說：亞他那修的偉大能力，在於三方面：

o 他偉大堅定不移的性格。

o 他有穩固的信仰基礎，堅持神合一的觀念，保守他不至於與當日流行的從屬觀念

（subordinationism）同流合污。

o 他用正確的方法教導人承認基督位格的性質與意義。他覺得若以基督為受造者，就

是否認相信祂而得救和與神聯合4。

主後 325 年，在尼西亞會議中，他成為反對亞流主義的最重要帶領者，並確立了耶穌

和父神是同一本質和平等的思想，為傳統基督教三位一體教義的發展奠立了歷史性的

基礎。

此外，亞他那修也是第一個列出《聖經新約》正典書目的人。

在《On The Incarnation》一書中，亞他那修提出了對亞流主義的反擊。這本書提到了

人的墮落和救贖主的必要性。5

4 伯克富《基督教教義史》趙中輝譯，基督改革宗出版社，65 頁。

5 http://www.fromdeathtolife.org/chistory/christ1b.html on July 2010

http://www.fromdeathtolife.org/chistory/christ1b.html



2. 預設前題：

神是合一的，且永不改變。

子與父必定要有同樣的本性和本質，才能說上帝是一位的，而且才有資格救贖人。

3. 思想和對正統教義的貢獻：

針對亞流主義，亞他那修首先提出了六項反駁的論點，然後又為三位一體神論提出了

十四項的理據。

反駁亞流主義的論點：

亞流主義的論點亞他那修的回應

（1）三一真神不是永恆的，唯有父神才

是永恆的；子和聖靈都是在某一個時

間點被造的。

認為這教義會帶來不敬虔的信仰。

若三一真神不是永恆，尤其是子和聖靈是

在某個時間點上被造的，那三位一體就不

是從起初就是如此了。既然如此，又有誰

可以保證不會有第四的出現呢？

（2）基督是被造的。按照推論，洗禮乃是奉一位被造的基督之

名而施行的，因此這洗禮沒有意義。

（3）基督和聖靈的神性與父神是不一樣

的。不但如此，基督既然是在某個時

間點上按父的旨意所造的，因此，神

有一段時間是孤存的，不被稱為『父

神』。

不但否定了基督和聖靈的神性，連父神的

神性也都妥協了，因為在時間的過程中，

父有所改變，因此，祂就不是從來就有

道，光和智慧與他同在。（這就不符合神

的神性了）

（4）基督在本質上和神性上不與父神同

等；然而，因上帝的喜悅和恩典，他

也被稱為上帝，神的兒子。

認為在邏輯上講導致多神論。

唯有子與父共有同樣的本性和本質，才能

說上帝是一位的。

認為亞流主義者必須說到兩位上帝，一位

是創造者，另一位是被造的，因此他們敬

拜兩位上帝。

（5）羅格斯是能變的。認為這會破壞救恩的確據。

若羅格斯是能變的，那他怎能向我們啟示

不能變的父？

因此，人就不會再有不能改變的得救、與

神溝通和永生的確據了。

若道是被創造的，他成為人，並沒有與上

帝的本性有份。

（6）基督是神與人之間的仲介。認為是無用，沒有意思的發明。創造萬物

的上帝是願意直接與人接觸了，不需要透

過什麼仲介。

關於聖子的神性，亞他那修也提出了十四點的論據。

論據解釋

（1）聖父與聖子出自同一體；神性只有

一個起源，不是兩個。

《聖經》明確的宣告只有一位上帝。

基督即是上帝裡的上帝，既是上帝的道、

智慧、兒子、能力，因此基督必須是神。



因此，父與子乃兩位，但上帝的神性卻是

一，不可分開，不可分割。

（2）子是獨立存在的，有位格的，是永

恆的，彼此不能分開。（Eternally

personal existence of the Son）

反對撒伯流主義的『子父』（子=父）

說。這樣，子就不存在了。

父不是子，子不是父。

（3）神性（本質）只有一個，父子同

質。（Oneness of Essense）

羅格斯是從父的本性中所生出的，因此，

他與父是同質的，與一切的被造物都是不

同質的（homoousios）。

因此，和父神一樣，羅格斯也是不能變

的，是永恆的。

（4）父生（begetting）子，是沒有分割

的，不是從父分開的。

上帝既然是沒有部分的（不像人），便

不能分割。因此，當我們說父生子的時

候，並沒有從自己裡面流出什麼，也沒

有什麼流進祂裡面。

（5）父生子不是因為祂意志的決定（旨

意），更不是在時間裡所造的。

子不是在父決定要造他後才被造的。

子是在一切父的旨意之外，同時祂就是那

活的旨意。

（6）子是父的形象，不是父旨意下的產

物。

（7）雖不是父旨意造子，但父愛子。父不是因慾望而生。

父愛子=子與父在本性上完全一樣。

（8）兩個位格，羅格斯是有位格的。父生子（ begotten ）、子受生

(unbegotten)。

父非子，子非父，但他們是一，是一個存

有（One single divine being），本性上也

是一。

（9）『生』，是永恆的生。父是在永恆裡生子，因此羅格斯是祂自

己，同時與父共存。

（10）一位神格（Godhead），三個位格

（person）。

聖父、聖子、聖靈在本性上是同一的。

但『受生者』基督和『生者』父神顯然是

對立的兩個位格。（包括聖靈）

（11）避免神格唯一論和流行的基督論的

錯誤。

亞他那修取了這兩個思想派系中零碎的真

理，並小心翼翼的避免了一些觀念和表達

上的偏差。

（12）一個簡單的基督論方程式，為救贖

是必要的。

與其直接與亞流主義對話，亞他那修嘗試

從整本聖經當中指出道（神）成肉身是無

可避免。

神不是純碎認為好而定意要如此的拯救罪

人，而是祂一定要如此，因為人是按祂的



形象樣式造的。

因此，人與神是有獨特的關係的，也唯有

神自己可以解除亞當墮落所帶來的結果，

並恢復人與神的關係。6

（13）缺欠：『質』一詞的定義不夠清楚『質』一詞多傾向於指向父神。

這上帝的性情在道成肉身一事上沒有太明

確的說明。多表明『父是泉源』。

必須更確定的應用『啟示的歷史性』的原

則來理解基督的一生。

（14）西伯爾（Seeberg）的觀點，認為

必須繼續與這些問題掙扎。（有自由

派的味道）

亞他那修堅持了三位一體神是『同質』

的。

我們既然有聖經，便可能從另一個角度來

理解它，用不同論據支持它。

尼西亞會議（Council of Nicea, 325AD）

為了解決三位一體的爭論，主後 325 年召開了尼西亞會議。會議的主要議題是：亞利烏

派拒絕永遠生出的概念（認為聖子應該是被造的，與聖父非同質），稱『異質

派』,hetero-ousios，而亞他那修卻堅稱此點（聖子是從聖父的本質中而生出的，與聖父

同質），稱『同質派』,homo-ousios。

除了這兩派之外，還有一派屬於中間派，是最大的派別，由優西比烏領導，稱為『似質

派』，homoi-ousios（奧利金派）。他們反對聖子與聖父『同質』，但其餘的教導與亞他

那修主義一樣。

後來，皇帝運用他的權威，傾向亞他那修派，因而獲勝，並採納了下列的聲明：

“我們相信一位神，就是全能的父，有形與無形之物的創造者。又信一位主，就是耶穌基

督，是生出而非被造，與聖父同質。”

加帕多加三教父（Cappadocian Fathers, 330AD – 395AD）

1. 概論：

此時興起了尼西亞派，是由俄利根的弟子所組成，其中最主要的人物是加帕多加的三教

父，即巴西流、尼撒貴格利和拿先斯貴格利。

他們受惠於亞他那修和《尼西亞信經》，但認為，將 hypostasis 視為本質（ousia）與位

格（prosopon）的同義詞是導致誤解的根源。

他們與亞他那修思想的出發點不同，亞他那修是從神有一個本質來解釋三位一體；他們

則從神性中的三個位格為起點，並將這三個位格置入神的一個本質。

2. 思想和對正統教義的貢獻：

加帕多加三教父對三位一體教義的決定性影響：

論點解釋

（1）以三個位格（hypostasis）為出發

點，並且企圖將其置於一個神性的本

質（ousia）。

Hypostasis 和 ousia 被謹慎的分開。

Hypostasis= 個體的分開存在。

Ousia= 三位格共有的共相。

例如：三個人和一個人性的關係。

6 http://www.fromdeathtolife.org/chistory/christ1b.html on July 2010

http://www.fromdeathtolife.org/chistory/christ1b.html



（2）三個神性位格的名字清楚不混淆父、子、聖靈，不同的名字對應不同的

位格。

這些名字與位格本身的特徵一致。

每個位格有他自己的屬性。

（3）他們有同樣的能力和權能，不能分

開，沒有一位從屬其他兩位，但卻

遵守一個秩序，從父，藉著子，到

聖靈。

三個位格在尊榮和屬性上是平等的。

（4）一位上帝里有三個位格。神即不是多數，也不是獨一位格，沒有

先也沒有後。

在旨意和權能上不是分割的。

神是分開中又不分開的神。

（5）聖靈也是有位格的神。祂不是一種能力，也不是被造的，祂是

一個位格，與父和子一樣，有同樣的神

性本質和尊榮。

聖靈具體的工作是救恩的成全和施行，

使人類與道聯合，賜下神的恩賜。

奧古斯丁（Augustine）（354AD – 430AD）

1. 概論：

關於聖靈的爭議，在尼西亞會議中，有兩點並不完善，令人不滿意：

o 『同質』一詞未能使用，所以聖靈與聖父是屬於同一本質的關係沒有說出。

o 聖靈與其他兩位的關係未能確定。會議只聲明聖靈從聖父而出，但沒有確

定，也沒有否認聖靈也是由聖子而出。這是否由聖子而出的爭論成為了東

西方教會分裂的主因。

西方教會有關三位一體的觀念，在奧古斯丁的巨著《論三位一體》（De Trinitate）中，

達到最終階段。

2. 思想和對正統信仰的貢獻：

奧古斯丁強調的重點：

1. 聖父、聖子、聖靈本質上的合一，同時有三個位格。

2. 三位中的每一位都擁有全本質，擁有完全的本質，與位格中的其他兩位

也是同一的。

3. 三者不能缺一而獨存，他們中間有相依存的關係。

4. 每一位都有屬神的本質，但具有不同的觀點（例如，聖子雖是被生、成

肉身、受難、復活，但父神也有參與，只是子被彰顯出來）。

5. 三位之間，有一種互通、互住的關係。

6. 聖靈由聖父而出，也是由聖子而出。



書目介紹

書名評語推薦

基督教教義史（The History of Christian Doctrines）

作者：伯克富

作者以比較系統性的方式來講述基督教神學教義的發

展。在談論教義時，作者把基督教的教義真理放在歷史

的背景中。這讓讀者看到上帝的大能如何引導教會在真

理的解釋上一步步的發展至今。在教理發展的預備期的

這一部分作者也述說很多在早期教會史貢獻良多的教父

們在面對異端的攻擊時所提出對日後的神學思想有幫助

的理論。在第二部份，作者主要是在探討教會一直以來

所關心的議題：三位一體論、基督的神人二性、救贖論

和教會論。我本身覺得這本書不容易讀，需要讀者的時

間慢慢的了解裡面的神學觀念。如果讀者可以在讀這本

書時和伯克富的系統神學一起研究的話，我相信將會更

多的受益。

基督教神学思想史(The Story of Christian Theology)

作者：奧爾森

我覺得此書是值得推薦的。作者很故事性的講述從早期

教父們到十九世紀新正統派的的神學觀念。作者透過偉

大的神父和神學家的思想和觀念來看基督教的神學思想

如何在駁斥和討論中一步步的發展到現今。關於早期基

督教教義史的方面，作者並沒有長篇大論的敘述所有的

教會歷史，但很扼要的把那些對日後有影響的神學家和

他們的思想說明清楚。我覺得本書對我們在這一科的學

習中也帶給我們一些的幫助。

早期基督教教義 (Early Christian Doctrines)

作者：凱利

在速讀此書時發現此書並不適合於初信者，它比較適合

於一些學者或神學家。原因是作者假設讀者已經對那些

神學家的背景和思想有一定的認識。他直接的說明哪位

思想家在哪個課題上給予他們的見解。作者融合了教會

歷史和系統神學的內容。此書著重於把教義作為中心

點，從幾位的神學家的理念裡，追踪那些重要的教義的

發展過程。此書的缺點就是我們無法從書中比較幾個神

學家和教父們的神學觀念。這是一本相當好的書，值得

我們好好的讀。



歷史的軌跡-二千年教會史 (The Church in History)

作者：祁伯爾

作者簡單而明確的講述兩千年來的基督教歷史。本書沒

有很詳細的查考早期教父們和神學家所提出的教義和觀

念，只是很概括性的述說教會如何從小群的使徒們發展

到現今的體系，並在每一課後附上討論的問題以幫助讀

者再次複習所學的理念和知識。如果你不是很清楚教會

的發展，這本是最佳的入門書，也適合給青少年人閱讀

的書籍。

教會歷史背景與年代圖表（Chronological & Background

Charts of Church History）

作者：羅伯華爾頓（Walton, Robert）

書中 84 章教會歷史進展和背景圖表提供了有關教會歷

史中的主要影響人物、事件、時期和思想。這對於想要

以宏觀的角度來認識教會歷史的人是一套非常有幫助和

資料豐富的工具。

Learning Theology with the Church Fathers Author: Christopher A. Hall This is a good overview of theological approach to Christian doctrine by the early Church Fathers. It talked about how the early Church Fathers explored and debated on various doctrines such as Trinity, Christ, Holy Spirit, Man and etc. I found it interesting that he demonstrated how the writings of the Fathers relate to us today. Besides that, the bible references given are also helpful for us to have better understanding on the issues that they were discussing. However, I personally think that the information provided in this book was limited. There were only a few selected theologians being mentioned on the selected themes.

參考書目：

1. 華爾克（Walker,W.）著:《基督教會史》，基督教文藝出版社，2005。

2. Gonzalez,J.L, A History of Christian Thought, Nashville and New York, 1970。

3. 余達心著：《基督教發展史新譯》，改革宗翻譯社，1996。

4. 林榮洪著：《基督教神學發展史：初期教會》，中神， 1990。

5. 馬有藻著：《基督教神學思想史導論》，天道，1979。

6. 陶理（Dowley,T.）著：《基督教二千年史》，海天書樓，1997。



附錄一：早期教父神學思想歸納表

請參：早期教父神學思想歸納表.pdf

附錄二：尼西亞信經 (The Nicene Creed) (早期基督教會基督徒的信仰宣告)

1. 我們信獨一的神，全能的聖父，創造天地並一切有形無形萬物的主。

2. 我們信獨一的主，耶穌基督，上帝的獨生子，在萬世以前為聖父所生。

3. 從神所出的神，從光所出的光，從真神所出的真神；

4. 是受生而非被造，與聖父同一本質。萬物都是藉著他受造。

5. 他為要拯救我們世人，從天降臨。

6. 因聖靈的大能，從童貞女馬利亞取得肉身，而成為人。

7. 在本丟彼拉多手下，為我們被釘在十字架上，被害，受死，埋葬。

8. 應驗了聖經的話，第三天復活，升天，坐在聖父的右邊。

9. 將來必在榮耀中再臨，審判活人死人，他的國永無窮盡。

10. 我們信聖靈，是主、是賜生命者，從聖父、聖子所出；

11. 與聖父、聖子同受敬拜、同享尊榮；祂昔日曾藉眾先知傳話。

12. 我們信使徒所立的獨一聖而公之教會。

13. 我們承認為赦罪所設立的獨一洗禮。

14. 我們盼望死人的復活，並來世的永生。阿們。

附錄三：西敏信條（Westminster Confession of Faith）

（只包涵與此文章相關的信條）

一 6.凡神關於他自己的榮耀，人的得救，信仰與生活一切所必須之事的全備旨意，都明明記載在聖經內，

或從聖經中推出正當的與必然的結論；所以無論何時，不可藉著聖靈的新啟示，或憑人的遺傳，給

聖經再加上什麼。雖然如此，但我們承認為了明了聖經中所啟示的得救知識，聖靈的內在光照是必

須的；並且承認有些關於敬拜神，和教會行政的某些詳情，因與人類行為和人類社會是相關的，故

亦可憑人的經驗和基督徒的智慧來規定，但必須時常遵照聖經的一般規則。

二 1.神是獨一永活的真神，他的實在完全是無限的。至純之靈，眼不能見；無體，無肢體，無情慾，無

變化，廣大無邊，永遠，不可思度，全能，全智，至聖，最自由，完全自存，他為自己的榮耀，按

照自己不變而至公義的旨意行作萬事；最慈愛，恩惠，憐憫，忍耐，有豐盛的善良與真理，赦免罪

孽、過犯與罪惡；是那殷勤尋求他的人的賞賜者；同時，他的審判最為公義，極其可畏，恨惡諸惡，

斷不以有罪的為無罪。

二 2.神在自己裡面，並由自己而有一切生命，榮耀，善良，祝福；單獨在自己裡面，並對自己是完全滿足

的，不需要他所造的任何被造之物，也不從他們得到任何榮耀，但只在他們裡面，藉著他們，向他

們，並在他們身上彰顯他自己的榮耀；他是萬有的獨一根源，萬有都是屬於他，借他而立，歸於；

並且在萬有之上有至高統治權，借他們，為他們，並在萬有之上行他自己所喜悅的事。萬事在他面

前都是赤露敞開，昭然若揭；他的知識是無限的，毫無錯誤，並不依靠受造之物，所以沒有任何事

物對他是偶然的或不確定的。他在自己的一切計劃、作為和命令中都是至聖的。天使、世人、以及

別的受造之物，必當將他的美意所求於他們的敬拜、事奉，或順從都歸給他。



二 3.在神的統一性內有屬於一本質、權能、永遠的三個位格，即為父的神，為子的神和為聖靈的神。父

不屬那一個，既非所生，亦無所由出；子永遠由父所生；聖靈永遠由父和子而出。

三 1.神從永遠，本他自己旨意的至智至聖的計劃，自由、不變地決定一切將要成的事。但根據此點，神

絕非罪惡之源，亦不侵犯被造者的意志，而且也並未廢棄第二原因的自由性或偶然性，反而被確立。

三 2.雖然神知道在一切假定的條件下可能發生的事；可是他預定任何事，並非因預知未來的事，或預見

在某種條件下要成的事。

三 4.神如此選定和預定的這些天使和人，都是經過個別地又不可變地計劃；而且他們的數目是如此確定，

既不可增，又不可減。

三 5.在人類中蒙神選定得生命的人，是神從創立世界以前，按照他永遠與不變的目的，和自己意志的隱

秘計劃和美意，已經在基督裡揀選了（他們）得到永遠的榮耀。此選定只是出於神自由的恩寵與慈

愛，並非由於神預見他們的信心、善行，或在信心與善行中的耐久性，或以被造者中其他任何事，

作為神選定的條件或動因，總之這都是要使他榮耀的恩典得著稱讚。

三 6.神既指定蒙選召者得榮耀，所以他便藉著他自己意志的永遠與最自由的宗旨，預定了達此目的的一

切手段。蒙選召者，雖在亞當裡墮落了，卻被基督所救贖；到了適當的時候，由於聖靈的工作，選

召他們對基督發生有效的信心；被稱為義，得兒子的名份，成聖，藉著信，得蒙他能力的保守，以

致得救。除了蒙神選召的人以外，無人被基督救贖，蒙有效恩召，稱義，得兒子的名份，成聖與得

救。

四 1.為父、子、聖靈的神，為彰顯自己的永能、智慧與仁愛的榮耀，就歡喜起初從無中創造原始的世界，

併其中一切有形無形的事物，需時六日，並都甚好。

六 2.因此罪使他們從原始之義，並與神的交往上墮落了，於是死在罪中，並且靈魂和身體的一切才能與

各部份都完全玷污了。

六 3.始祖既為全人類的根源，此罪的孽就歸給他們的後裔，並且在罪中之死與敗壞的天性，就遺傳給他

們所生出的子孫。

六 4.從這個原始的敗壞中，生出一切的現行過犯（即本身所犯的罪）；由於此敗壞性，我們對一切的善

全然避忌，無能為力，且反對之，完全傾向邪惡。

六 5.此種天性的敗壞，在今生的時候，仍存留在那些已蒙重生之人的里面。此敗壞性雖然藉著基督得赦

免，而被克服，但其本身並它所有的活動實在是罪。

七 1.神與受造者之間的距離是如此遙遠，甚至雖有理性的人都當順服神為其創造者，然而若非藉著在神那

方面的自動謙就，他們絕不能從神有所獲得，作為他們的祝福與賞賜，神願意用立約的方法來表明

他這種俯就。

八 2.神的兒子，三位一體中的第二位，既是惟一永遠的神，與父同質同等，及至日期滿足的時候，就取

人性，連人性所具有的一切本質，和共有的軟弱於己身，只是無罪；他借聖靈的大能，在童貞女馬

利亞的胎中用她的本質成孕。所以完整無缺，而又是相異的二性，即神性與人性，毫無轉化，合成

或混合，不可分地結合於一位格之內。這位就是真神真人，卻是一位基督，神人間的惟一中保。

八 3.主耶穌既如此在人性與神性上聯結，就受無限量之聖靈的潔淨與恩膏；既在他裡面有智慧和知識的

一切寶藏，父就喜歡叫一切的豐富住在他裡面。其目的乃是藉著他的聖潔、無惡、無玷污，並所充

滿的恩典和真理，使他得以全備，以便執行中保和保證人的職份。這職份並不是他自己取來的，乃

是蒙父召而任此職，父把一切的權柄和審判交在他手中，並且命令執行之。

十 1.凡神所預定得生命的人，而且只有這些人，他喜歡在指定與悅納的時候，本著他的道與靈，有效地

召他們出離本性之罪與死的狀態，而到耶穌基督的恩典與拯救中。在屬靈與得救的事上光照他們的

心，以致明白有關神的事，除掉他們的石心，賜給他們一顆肉心，更新他們的意志。用他的大能使



他們決定向善，並有效地吸引他們來就耶穌基督。但他們來是極其自由的，因他們的決志是被主的

恩造成的。

十 2.此有效的恩召是惟獨出於神白白的與特別的恩典，絲毫不是由於在人裡面預見什麼。因人在這恩召

上全屬被動，及至被聖靈感化和更新，他才能回應此召，並接納在此恩召中所提供和傳達的恩惠。

十 4.其他未蒙揀選者，他們雖然蒙神話語的呼召，或許有聖靈一些普通的感動，但他們並未真正歸向基

督，所以不能得救。不承認基督教的人，更不能靠任何其他別的方法，不拘如何殷勤按照自然之光

與自己所承認的宗教來過生活，也不能得救。若主張說他們可以得救，乃為有害且極可憎的事。

十六 6. 然而，信徒的人格既借基督蒙悅納，他們的善行也在他裡面蒙悅納。這並不是說，他們今生在

神眼中毫無瑕疵，無可指摘；乃是說，因為神在他兒子裡看那些善行，這些善行雖有許多弱點

和不完全，但出於至誠，他就喜歡接納並加以報答。

二十五 1. 無形的大公教會或普世教會為過去、現在與將來在教會的元首基督之下所召集合而為一的選民

總數所構成。這教會就是主的配偶、身體和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的。

二十五 2. 有形的教會在福音時代（在律法時代僅限於一個民族）也是大公的、普世的，為凡承認真實宗

教者，以及彼等之子女所構成。這教會是主耶穌基督的國度，神的家族，在此以外是沒有得救

常例的可能性。

二十五 6. 教會除主耶穌基督以外無元首。不拘怎樣說，羅馬教會的教皇並非教會的元首，乃是那敵基督

者、那大罪人，和滅亡之子，那在教會中高抬自己，抵擋基督，和一切稱為神的。

二十六 1. 凡借基督的靈，又藉著信與元首耶穌基督聯合的眾聖徒，就在基督的恩惠、受苦、死亡、復活

以及榮耀上彼此有交通，並且他們既在愛里彼此聯合，便分享彼此的恩賜，又為助成裡面的人

與外面的人之互相益處而履行公私的義務。

二十八 1. 洗禮乃耶穌基督所製定的新約聖禮，非但為嚴肅承認受洗者的加入有形教會，且亦對他表明並

印證恩約，與基督聯合、重生、赦罪，借耶穌基督將他自己奉獻給神，行事為人有新生的樣式，

此聖禮乃基督親自指定，應在教會中繼續，直到世界的末了。

二十八 5. 輕視或忽略洗禮，雖為大罪，但恩典與救恩和洗禮並無不可分之關係，以致人不受洗就不能重

生得救，或凡受洗者無疑都重生了。

二十九 6. 主張餅與酒的本質，經過神甫的聖別或他種方法，而變為基督之體與血的本質（所謂化體說）

的教義，不但不合聖經，而且違反常識和理性；顛覆聖禮的特質，又造成各種迷信與粗野的偶

像的原因。

三十二 2. 在末日還活著的人不死，卻要改變；凡死了的人都必復活，帶著原來的身體，性質雖異，但不

是別的，這身體與靈魂再度結合，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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